几名维修工人正在对电梯进行调试,完全没闹明白,宫尚和王超然是怎么进去调试中的电梯的。
“电梯进行维护调试,你们怎么不标明警告?”
王超然气愤指责维修工的疏忽,这时,宫尚的手机响了。
“宫尚,你现在在哪儿?”是宮之思的来电,语气严肃而急迫。
“我在……”
还没等宫尚说完,宮之思噼里啪啦地说道,“那个南雪闹着要自杀,你到底怎么她了?”
“自杀?”被困在电梯里十多分钟好不容易脱身,又听到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宫尚语调瞬间拔高,“她是不是疯了?”
“吴阿姨说你和王超然打了南雪,你姐夫正往那边赶呢。”
“好,我去看看。”
宫尚怒火中烧,进去另一部电梯。
“等等我!”
王超然紧跟着进去,电梯门瞬间合拢,宫尚直接掀下顶层按键。
“怎么了?”王超然一边挠屁股,一边问宫尚。
嫌弃王超然没形象,宫尚转头拒绝回答。
“南雪小姐,你快回来,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别想不开。”
吴阿姨站在天台靠里位置,口沫横飞劝说南雪。
坐在天台边上,南雪两条腿垂在墙体外,双手掩面不住哭泣,像是受了无尽委屈。
宫尚上来天台时,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把那委委屈屈的呜咽听了个一清二楚。
见到宫尚和王超然出现,吴阿姨紧张地连连摆手。
“千万别再刺激她了……”
宫尚附耳和王超然说了几句,王超然便走开了。
“放心,没事……”宫尚冲着吴阿姨挥挥手,向南雪走去。
“啊!”南雪一见宫尚靠近,捂着撞肿的额头哭得更凶了。
宫尚面露鄙夷,“你表演这种备受欺凌的苦情戏码给谁看?要不要跳下去试试看,看你的设计能否收到满意成效。”
南雪额头顶着个大包,眼泪流了满脸,慌乱摇头,“不是的,我没有……”
“哼,你这种暗中算计的女人我见得多了,真以为你这点把戏能糊弄住我?”
像是被宫尚的话狠狠戳疼,南雪整个人瑟缩了下,颤声道。
“是我爸爸找我来给妹妹移植骨髓的,怎么反倒说我算计?你们太欺负人了,呜呜呜……”
南雪哭得伤心,不远处蓦地传来说话声。
“这位先生,请问你和南山阳董事长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一位女孩儿,您不觉得这样说话太有失做人准则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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