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则勇!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你是听不懂还是,还是居心叵测!”他不能让林则勇有立足之地。
“什么居心叵测?”林则勇算是听出贾兵的弦外之音了,姥姥!老子想居头功?还是想将牛如歌致于死地?刚要严厉反驳贾兵,倏地想到此时在牛家,自己是来帮忙的,更不应该是争强斗胜的,因此渐渐把声音降了下来,“就算我不是董事长的手下,就算我不是董事长的朋友,就算我不是董事长的老乡。可我还是一个公民嘛。公民有法律义务,有法律责任嘛。再说我也是为牛家好嘛!”
“哼,某些人嘴上说得比唱还好听,心底里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贾兵冷嘲热讽,反唇相讥起来。
“好啦!好啦!说这些有什么益处?贾兵你也少说几句!”牛虎拍拍茶几,大光其火。
贾兵立即噤若寒蝉。这是表面上的现象,暗地里却是高兴坏了,大快朵颐。既然不报警了,我何必多言呢?
林则勇的喉结上下活动几下,咽下了几口涎水,强压下心头的无名之火,眨眨眼望着牛虎,希望他如公司审市那时一样地信任他。
但见牛虎把那张胖脸别转过去,又把脑袋低下来,保持沉默。林则勇失望了,牛老板呀,牛老板,这么大的事怎么可以听信贾兵这个渣子呢?
唉,只好静观其变,等待时机了。
“嘀铃铃……”
电话铃在牛家豪华别墅里清脆地响了起来。
这时正好是凌辱三点钟,不偏不倚。
“喂!”
贾兵抢也似地拿起电话筒,“……找谁?什么?……你等一下!”
贾兵听了把话筒捏住对大家说,“是绑匪!真是绑匪!舅舅、舅妈,果然不出我所料!”
说着,把话简交给的不是牛虎而是鲍珍珠。
“你们不要乱来呀!我警告你们!如歌可是我家唯一的宝贝女儿。你们要是动她一根毫毛,你们就死定了!你们要多少钱,我们给……”心急火燎的鲍珍珠说着说着,急火攻心,头昏目眩,一阵天昏地转,“咕咚”一响栽倒下去。
仿佛一早有准备的贾兵,眼疾手快把鲍珍珠抱起来,急切地喊:“舅妈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夫人,你怎么啦?夫人,你怎么啦?”在一边的保姆阿姨也跑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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