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飒闹腾完，才想起来关心一下祁阳的秘密工作，“你把副总辞了，是干什么不一般的事情去？陶陌应该不会真的让你在家当富太太吧。”
陶陌的确觉得祁阳工作起来太耗费精力了，不过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好，好歹还能控制一下，放在别人那里，他都不知道多心疼了。
“陶陌他倒是想，我怎么可能同意呢。”
祁阳继续说：“我要去调查一个很多年前的案子，顺便去收集一些暗地里的证据。”
钟野和他助手的证词，已经准备好了暂时封起来了。
“什么案子？”
祁阳提起这种事情，心口都在一阵阵的过着寒气，不知道当时才16岁的钟南风到底是怎么下得了手，“钟晨的生母你知道吗？她不是死于产后恶疾，而是被钟南风杀死的。”
程飒脑子里空白了一下，“你说什么？！”
“看吧，你听说了都不敢相信对吧？”祁阳苦笑。
程飒确实不敢相信。
钟南风比他们大不少，程飒他们还在牙牙学语的时候，钟南风就是大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优秀懂事，谁都拿他来教育自己家的孩子，恨不得自己家的孩子也和人一样。
——现在来看，要是跟他一样，可就太可怕了。
祁阳把他知道的前因后果跟程飒叙述了一遍，程飒听完了之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心情。
悲伤，或者是愤怒。
“……这件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要翻出来，是不是不太容易？”程飒轻轻的呼了口气说。
“我也不清楚，调查一下试试看吧，先找找之前负责过这件案子的公职人员吧。”
程飒担忧，钟南风既然做得出来这么疯狂的事情，要是知道祁阳在调查的话，肯定会对祁阳不利的，他说：“你调查的时候注意点，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祁阳说了好，两个人再聊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掉了。
祁阳忙着这些事情，其实程飒也不轻松，他刚回了镰正，陶陌就直接把兰筑的影视项目甩给他了，美其名曰自己当时做过营销，又跟着挑了演员，来做这个是最合适不过了。
不过好在程飒刚刚回归工作，还热情高涨，团队知道他做了手术，还在术后调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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