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这个字季挽歌还是懂的,虽然她以前没有玩过这奇怪的球,可不代表她赢不了顾西城。“是吗?鹿‘死’谁手一定呢!”她一直很有自信。
季挽歌看着桌上的台球,由于刚才那打空一杆的教训,她知道她只擅长打直球,而像顾西城那样偏着打不会,所以,只能找对准洞口的球。
经过她的仔细观察,就那个绿色的球了。
季挽歌对准绿球,白球,眼睛,三点一线,对准白球的中心,击球。
看着绿球缓缓的滚进洞中,顾西城不禁赞叹:“不错。漂亮的一个缩杆。”
“刚才你有说,要是进了可以一直打,直到进不了才归你对吧?”刚才顾西城说的季挽歌还记得很清楚。
“恩,没错。”顾西城点头,他知道季挽歌那个菜鸟进球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靠的绝对是运气。“这样吧,没有输赢的不好玩。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一时兴起,他想跟季挽歌玩点小小的刺激。
“赌?行,你说赌什么吧?”季挽歌丝毫不害怕顾西城,她觉得有点赌注也不错。有压力说不定就会有动力的。
顾西城深思了一下,说:“那就赌一个要求吧。胜者可以要求败者做一件事。只要不违背道德和尊严即可,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会不会有点太夸张了啊?”季挽歌觉得赌要求有点不合适,这种东西范围太广了,输了万一做不到怎么办?
“莫非你是怕了?”顾西城看季挽歌犹豫的样子,激她。
“谁说的?赌就赌,谁怕谁。”季挽歌一口答应下来。却没有看见顾西城眼角一闪而过的笑意。
“好,现在,你继续进球了。”顾西城给季挽歌让出一条道来。这次,季挽歌输定了。至于一杆清台的事情,对于顾西城来说,是常事。
季挽歌看着台子上,似乎花球没有对准洞口的。就算没有,她也要制造机会,总不能眼睁睁的输给顾西城吧?
于是,她拿着杆子,打花球的右边,打算进腰洞。
理想过于丰满,现实过于骨感。
因为拉杆的角度不对,那个球没有朝着季挽歌的预想的那样进去,反而是朝着洞口的边沿撞去然后弹回来。
“现在该我了吧?”顾西城问,季挽歌那一球没有进是迟早的事,杆子的角度都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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