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娮才要走,太后便叫住她。等人都走了,太后才开口道:“来,到哀家这里来坐。”汐娮依言坐到太后身侧。
太后挽起她的手,询问道:“在宫里住的可还习惯?”
“回太后的话,一切都好。有劳太后费心了。”
太后见她如此客气,不禁好笑:“今后私下里只有我们娘俩儿,纯丫头不必如此拘束!”
汐娮点头称是。
“哀家和惠娴也是深闺密友,打小儿便在一处玩耍”听太后提及母亲,汐娮鼻子一酸,险些眼泪就掉了下来。太后见此,便搂着她“自从哀家十四岁进了宫,便与她少了见面的机会。却也一直有书信往来。哀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既善良又孝顺。这四年来没有母亲在身边,可真是苦了你了,孩子……”太后说着,眼泪就啪啪的掉了下来。
见她拿出手帕来擦了擦,有继续说:“以后啊,谁要是敢欺负你,尽管跟哀家说,哀家定饶不了他!有哀家在,纯丫头什么都不用怕……”
“太后……”汐娮顿时感到像是母亲又回来了一样,顺势伏在太后膝头,哭了起来。
“好孩子……”
日近晌午,韩嬷嬷进来问膳,太后边留下汐娮与她一同用膳。有吩咐韩嬷嬷道:“去请皇上来。”
韩嬷嬷领命,不一会儿便带了雍煦一同前来。
昨儿见到他躲还来不及,也没有好还看看他。今日一见,他踏着矫健的步伐进来,已褪去青涩的容样,风流倜傥,雄姿英发,俨然一派王者之相。雍煦十四岁亲政,至今已六年。这六年来,他已然把国家治理的井然有序,雄霸中原了!
“儿子参见母后万安。”说着他跪下来。
“皇上免礼!”
“臣妾参见皇上圣安。”汐娮福身。
“爱妃免礼。”雍煦将她扶起来,汐娮仰头看着他,自觉眼熟极了,可怎么也想不起来。按说自己不应该见过他才是啊?
用了午膳后,雍煦便回了崇政殿,召大臣,议国事。
风,柔柔地吹;枝头,悠悠地闪;明媚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在人心里。
到了春天,人特别容易犯困,隔壁的两位才人可是活泼的主儿。请安回来后,孟才人拉着汐娮的手:“好姐姐,你就陪我出去玩玩儿吧!就只在园子里逛逛还不行嘛?”
汐娮拗不过她,便依言去了。
两行人就这么在园子里漫无目的的逛着。突然听见有人在墙后窃窃私语,孟才人正要去训斥她们,却被汐娮拦下。
“哎,听说了吗,皇上这一个多月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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