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胜当天的话,连城不是没有记在心中,他也珍惜这段父子情。一边是自己一生深爱的女子,一边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难道两者只能够选择其一吗?
连城最近心情很是不好,根本没有心思去米庄。又因为凌胜最近对自己的行为已经很是生气,也不敢天天沉溺在惊鸿那儿,便是呆在自己的院中。
庄月看着连城的样子心中很是难过,她把一生的爱都给了这个男子,而这个男子却把一生的爱都给了另外一个女子。庄月走进连城的身边劝说道:“你别太心急,庄主也只是一时间没有想的清楚,也许再过些日子就会接受燕姐姐的。你现在顶撞庄主,庄主自然是不会答应的。燕姐姐现在心中也一定是难过,你这样岂不是更加重了燕姐姐的烦恼。还是去看看燕姐姐,安慰安慰她吧。”
连城看着身边的庄月,这个和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几年的女子,他却从来没有今天这样认真的看过她。
“月儿,这几年我冷落了你,对不起。”望着眼前的娇弱的庄月,这样的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连城满怀都是愧疚。
庄月泪水在眼中打着转,哽咽的说:“连城,只要能够看着你活的开心,活的幸福,我就已经满足了。我不奢求你能够把对燕姐姐和可儿姐姐的爱分给我。”庄月眼中的泪终是冲出眼脸滴滴顺着脸颊滑落。
“月儿,对不起。”连城把庄月揽入怀中。“是我愧对你。”
“连城,我对你的爱是无怨无悔的,即使这一生不能够得到你的爱,能够让我这样静静看着你,我也知足了。连城,我只求你能够好好地待源儿,我不希望他没有父爱。”
这么温柔体贴的美妾,这几年自己却是视而不见。
庄月推开连城的怀抱,拭了拭泪道:“你还是快去看望燕姐姐吧,你这几天都没有去,燕姐姐一定是担心很了。”
“月儿,对不起,今生是我欠了你。”
庄月只是不住的擦着流出的泪水。眼泪模糊的看着连城在视线中消失。
“连城,如果你能够永远的那样抱着我该多好,为什么你的心中只有燕惊鸿,为什么就不能够为我空出一分。”庄月想着刚擦去的泪水又滑落。
她也是女人,她只是简简单单的想要自己丈夫的爱。可是这么简单的要求,上天却满足不了她。
惊鸿现在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在院中浇菜园。连城走过去接过惊鸿手中的水瓢道:“让我来吧,你身体刚好还是多休息。”
“我没事了,我闲着也是没事,活动一下也好,不能够总是休息。”
“惊儿,如果我不是凌宇,我们就能够永远这样,过着平平淡淡简简单单的生活。”连城无奈的说。
惊鸿苦笑了一下道:“这样也很好,这几年我想了很多,明白了很多。追求的越多,你失去的东西就会越多,所以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其实已经很好。”
“惊儿……”
“连城,我不想你为了我和庄主有什么隔阂。我只想你过的幸福。”
“如果没有你在身边,我又怎么能够幸福?”
“连城,别说这些了,我不会进无名山庄的。”
“惊儿,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惊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连城,不要劝我。”惊鸿转过身就回房间了。
兰儿走过来说:“公子,姐姐也是为了你,不要为了姐姐失去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你就别为难姐姐了,姐姐是心甘情愿的。”
连城望着房门,满怀的忧伤,上天为什么就不能够让他爱的圆满。
“兰儿。”飞亭风风火火的跑进来,见到连城在,笑着跑过去,“公子,你也在。”飞亭有些尴尬的傻笑了一下。
“我还不能够来了?”连城反问。
“我只是觉得巧合,没有别的意思。”
连城也知道飞亭是来看兰儿的,不打扰他们了,笑了一下便走开了。
兰儿见到连城走远了,对飞亭凶道:“干嘛还来?你身边不是有个红衣吗。”
“兰儿,我……”
“你什么你,你就是喜欢红衣,走啊!”
“你怎么还是纠缠这件事。”
“我就是纠缠了,这几年你早就忘了我,你就是喜欢红衣。告诉你,我现在对你没有感情了,你走吧!”
“兰儿,我是喜欢了红衣,但是……”
“你都承认了,我不想听你说,走。”兰儿生气的把飞亭向院外推去。
“兰儿,你别这样,我虽然是喜欢红衣,但是我也喜欢你。”
“你还贪得无厌了?”兰儿生气的捶打飞亭,“走,走,走,我不想看见你,混蛋!”
飞亭被兰儿推到院外,正巧推到红衣的怀中,兰儿见到红衣,更加的生气。飞亭见到红衣也很意外。“你怎么来了?”
红衣见到刚刚两个人推拉,心中也不是滋味,没有好气的说:“我为什么不能来啊?我又不是来看你的,我是来看燕姑娘的。”
红衣刚要进院子,兰儿拦到:“我姐姐已经好了,用不着你来看,还有把这个混蛋带回去。”
“兰儿……”
“为什么要我带回去,他有的是脚,你要逐客自己赶。”
“你……这儿不欢迎你们,走!不想看见你们。”
“兰儿……”
“走!”兰儿凶道。
红衣生气的拉过飞亭道:“飞亭我们走,既然人家不欢迎,干嘛还在这儿赖着不走。”
飞亭还想向兰儿解释,却被红衣这样硬是拉走了。兰儿看见他们这样的走了,生气的把门狠狠地一关。
连城和惊鸿听到了院外吵闹走出来,见到怒气中烧的兰儿。
惊鸿问:“怎么了?和飞亭吵架了?”
“我才懒得和那个混蛋吵架呢。”兰儿说着钻进自己的房中。
连城和惊鸿都知道是为了什么,这段时间红衣和飞亭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兰儿定是吃醋了。才和飞亭吵闹。
惊鸿笑道:“她气段时间就没事了。”
“看来受苦的就是飞亭了,两边都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