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京城的西北官道上一辆精致的马车缓缓走过车夫是个肌结实的魁梧巨汉这也原本是引不起人们注意的但过路的人却纷纷忍不住对着马车伫足观望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好一个仙姿绝色!
车帘半卷紫衫如花的少女娇肤胜雪慵懒地微侧着脸斜倚在车门上一张清丽妍媚的娇俏小脸笑意盈盈宛若不食人间烟火两道清眉下一双滢澈澄眸水荡荡的若要勾人心弦。
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雀跃着飞扑下来梅枝上、树干上、车棱上到处都有它们轻快的舞步就算最后只能温柔地融化仍旧依恋着快乐着。其实雪才是最多情的吧?即使欢愉短暂也无怨无悔。
但人怎么可能做到?就算表面再怎么快乐心中的某一个角落也还是留着那块痛伤疤用纱布遮起来里面不见得就好了。
少女伸出的纤手接住几朵欢快的雪花静静地看着它们在手中停住然后化为清凉的水渍对于这个游戏她似乎总是乐此不疲。
猫猫你又在外面玩雪了?
温润如玉的嗓音也轻柔得如同飘落的雪花一身白衣儒雅俊美的男子自马车内走出坐到车门另一侧白得几近透明的小手合进他的大手中温暖着她冰冷的指尖。
她微启红唇绽开一抹甜笑:师兄我不冷就想多看几眼。
他心中一痛微微转过头去只是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紧。
不管在哪个时空时间都是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的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陌生的月野王朝已经八年坦白说她都还不知道这具身体是谁的她只是柳残玉和师傅在路上捡到的将死之身他们发现她的时候就已经身中奇毒。
在玄黄谷隐居八年她也几乎已经忘了自己的来处了。有时会觉得这一切就像一场梦什么时候会醒呢?是不是等到她大限将到之时上天就会送她回去?
马儿的步伐不因人们的叹息而改变惟一改变的是车身后的影子由长而短时间分秒流逝正午时分终于来到官道的叉路前车夫缰绳微放停下步伐一言不语地任马车直立在路中间。
猫猫伸了个懒腰:第一百二十九号问题我们此去是凶是吉呢?嗯这个问题当然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肌大叔能想得出来的。
巨汉车夫一如既往面无表情闷声不吭白衣男子扬起唇角但笑不语。
真不知道我怎么能跟你相处八年的!猫猫白了那巨汉一眼表情严肃地从马车暗格内取出一副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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