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念龙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籁思鸢籁一个箭步便冲了过去,他的手忍不住在籁思鸢的身上重重的揉捏着。
他肆虐的享受着这样的时光,甚至看着这个女人的眼神都渐渐的变了,他从没试过如此,对一个人产生了那么极大的兴趣。
许是在军中受过训练,他的力气比寻常人更加增多几分,而籁思鸢不过是一个寻常的舞娘,她尽量忍住自己的声音,却又不住的唤着痛。
轻声的呻吟如同麻药一般打在了东念龙的身上,东念龙已经快要被这种声音刺激得要抓狂了。
他的手碰在白色的囚衣上,虽然肮脏,让他不禁多了一丝的嫌弃,这女人,为什么杀了他的母亲,却又让他如此的着迷。
他瞬间迟疑,却又蹲下了身子将她打横抱起,他有洁癖,不习惯在这种地方,干这样的事。
当然,这种下贱的人,在哪里倒也无所谓了。
身子离地的时候她多了一丝的忐忑,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惶恐得如同一只小鹿,却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要干嘛。”她看着他,朱唇轻启,她的声音不禁多了一丝甜,让人听着精神略微的振奋。
东念龙不想理会这个女人。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的眼神为何会如此的清澈,明明是嗜血的侩子手。
“做该做的事。”他嘴角裂开了一丝的微笑,让人看着便觉得心惊,她手抽动了一下,那张脸,面如死灰。
是的,她不是他的对手。
即便只是一个夜场舞娘,这些年见惯了太多的风雨,他的身上散发着霸气,是她永远都遥不可及的一个梦。
她冷嘲,是个噩梦。
军中之人见少将竟然将人抱出去个个发出唏嘘的声音,然只是小声的窃窃私语,谁都知道,东念龙这个人,杀人不见血。
他杀人如麻。
等待他将她从地牢里面抱到地面时,阳光打在了她脏脏的脸上,她的脸,刚好就对上了他那张冰冷的脸。
籁思鸢记得,依稀见过这个男人几次,他的脸上从不露出任何的笑容,他看上去拥有很多,却不快乐。
“放了我,可以吗?”她的声音近乎微弱,略带渴求,她也忍不住觉得自己荒唐,为什么会相信他会放了自己。
他低头,看了她一样,脏脏的脸上只有一双眼睛透露出倔强,让人看着略带几分的心疼,然一瞬间,那张脸,又凉的如命。
看到他那张脸,籁思鸢也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了,那个男人把自己关进狮笼里面,又怎么可以轻易放了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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