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返回座位就座,鱼还没有上来,一个服务员端来了几盘辅助调料,恭敬地为每人面前放了一碗。
坐下后,李树田冲我咄咄逼人地问了一句:“赵龙,谁打的电话?”
我皱眉道:“谁给我打电话,难道还要向你汇报?”
李树田愤愤地道:“你本来就不应该在这种场合打电话!”
我没回应,只是在心里诅咒了一下这位骨头里挑刺儿的李大教官。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冲突,是很难化解的。尽管,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任何愁怨,但是李树田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我向我示威,我不可能逆来顺受。
陈先生已经停止了对鱼文化的讲解,而是用那只带了一枚玉扳指的手,轻轻地敲打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