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伤是大忌讳!”玄参蹲下,“主上身上留着鱾蛇王的血,鱾蛇王极怕火,若是火一旦深入而触及血脉,一血燃,浑身燃。”
“这么恐怖?那血管不就和引线一样了?”月皎暗自庆幸这条小命没被吴娴折腾了去。难道南疆秘笈上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让吴娴知道了火对月皎的伤害极大?
“玄参斗胆请主上借伤口一看。”
月皎哦了一声,掀起裙摆。
那白皙的小腿袒露于空气之中,玄参定神,控制着杂念横生,道:“图腾果然出来了……”
月皎往下看,腿上不知何时显出了一小团红色图腾,艳美的很,是一只作势攻击的蛇,蛇形奇怪,是月皎从未见过的品种。
月皎极怕蛇,她小时候孤儿院长曾经拿美杜莎吓她,直到后来一直留下了童年阴影,非常惧怕蛇。
“这有一瓶药,主上守好。若是再有一次,只有有一丁火星子,主上便即刻拿出此药,灭火成效显著。”玄参从袖带中取出一瓶和蓝色的玻璃瓶,是古装戏里一贯的瓶子。
“要是大火烧起来了呢?”月皎问道。
“若是灭主上身上的火大可不必,主上命不久矣。”
……
“若是其它,运功催药,即可。”
“运功?”月皎突然来了兴致,“你快教教我,我要怎么才能像你们一样飞来飞去?”
玄参忍俊不禁,“逆施。”
“唐山墓后人生来便是逆血,主上当前……”玄参双指比在月皎脖颈侧,随后收回,道,“主上尚未开功。”
“那要怎样开功?”月皎急切地问道。
“……”
见玄参不说话,月皎更急了,“很难?不会吧……不是说生来就是逆血吗?”
“一,前人传功。”
“前人?我娘亲嘛?不行啊,二呢?”
“踱力。”
“踱力?”月皎道,“怎么踱?”
“踱穴在口,需……”
“嘴对嘴?接吻!操……”
踱穴这东西,真……令人激动。
若是她可以借此让霍二哥踱力,岂不是可以……
“我知道了,时候不早了,你上去吧。”月皎叨念着,“你一直睡房顶也不是个事,什么时候我得找个理由让你一直跟在我身边。”
一直,跟在身边嘛?
玄参站起身,拍了拍衣袖,“不必了。”
“我说的算你说的算?我是你主上。”月皎懒得理他,“万一我又出了什么事了呢?是吧,你的唐山墓还要交给我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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