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已是三月后。
秋渐渐地来了。
对依而言,最是难熬的六月,在天云宫那常年宜人的地方过了。
每年六月,那还不适应夏季的身体,都要收那太阳无情地暴晒。委实讨厌的紧。
现在,已是九月中旬。
秋风一天天地凉了,这日子也渐渐地好过了。
“昔儿。”这是宁梨,云昔的母亲。
北方茫茫大草原上,并不如何显赫的沙陀族公主。
沙陀第一美人。
入了中原,也只能是妾。
称一句,五夫人。
十六出嫁,嫁入云府十一年,独守空闺整十年。
依,哦不,云昔也才知道。其实她,现在是九岁!
那张从小就比她母亲更甚,美的极致。
十年独守,却有难得的好心境。
未变得斤斤计较。
未变成深闺怨妇。
更添成熟风韵。
云府老爷爱,怎么不爱?这么个尤物。
可是…不敢宠。
云府太太柳丝盈,也就是那日的红衣妇人。
刁钻刻薄,十足的悍妇,妒妇。
却身世显赫,当朝三家之柳家的长女。
极其得宠。
如何?怎能为个女人这般得罪柳家?
纵是他云府也不弱于柳家。
朝堂上时不时落下的绊子,也着实烦人的很。
这般,宁梨倒落个清闲。
她心中无爱,只牵挂着小女儿,现下幼女平安归来,喜悦之余,自然心平如湖。
闲来,抚琴,观花,实是无聊,便随众夫人姨娘太太侍妾上街去,散散步。
只是心安稳,日子却并不如何安稳。
她木筱依,哦不,云昔,可是记着呢。
归家第一日。
添了份例。
只是那份例,连养只小猫儿,怕都是不够。
奈何,宁梨只得将她的份例分出。
可她离乡背井,又树大,不,树美招风。
那份例本就少得可怜,幸她饭量也不大,也不需奴仆。
不然她恐怕早饿死在这院中。
在这梨香院中。
可她忍得,云昔可是忍不得的。
当晚就以飞鸽通知楚。
谁知他可好,送来了百两纹银。
折合人民币百万。
确是被这云府里的主子们分得纤毫不剩。
如何?又一只飞鸽,将他骂了一顿。并道,从此人前只是交情极浅的江湖朋友。
那家伙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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