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白首又陷入疑惑当中,明明那么难过,却又不去追一下,那又何必在这里难过呢?
看着阿紫哭的那般伤心,眼神冷意了起来,生气道:“我去将他给你绑回来,你就别哭了。”
“别去!”阿紫拉住了白首,“你绑他也没用的,他肯定是要跟着王爷共患难的,怎么可能会留下呢?”
她也不能让他留下,因为清风是付楚穆的左膀右臂,要时时刻刻的保护王爷。
白首也明白,而且阿姐的男人当然要平安归来,“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多此一举了。”
阿紫连忙点头,目光又朝着远处看去,“本就和他无关,是我自己太自不量力,他不来告别就已经说明我是无关紧要的了。
我何须自取其辱呢?”
“你为何要如此看轻自己?”白首蹲在阿紫的面前,帮她擦干眼泪,“一定要去喜欢一个男人吗?我只要守在阿姐身边就行了。”
白首的话倒是阿紫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高兴她的单纯,还是为秦战感到悲伤,喜欢上一个不懂情爱的人。
……
秦伽釉回到王府时,府里的管家正在门口焦急的等着秦伽釉,一见她的马车停下,立马跑了过去。
“王妃你可算回来了,府里都被虞忻闹翻天了。”
“闹翻天?”秦伽釉垂眸,面色自然不悦的厉害,带着旁人从未见过的冷傲,“她闹什么?”
管家低头有些不敢说话,秦伽釉也就没有逼问,提着裙摆朝着里面走去。
她前脚刚踏进廊台,就听到虞忻熟悉的声音,高亢的好像中了大奖一样。
“虞忻你在干什么?”秦伽釉抬眸望去,廊台上的所有灯笼都被换上了大红色,个个都贴上了双喜,挂上了红绸缎。
虞忻见秦伽釉回来,擦了擦手上的灰尘,脸上洋溢着笑意,若不是秦伽釉知道这是她自作主张的话,还以为她就要嫁进王府了。
“姐姐,你看我换了灯笼,府里喜气了不少。”
秦伽釉冷着眸子晲了虞忻一眼,“喜气不少?府里有什么喜气的事情吗?需要你一个外人来如此做主。”
说完又看了看那些挂灯笼的,全部都是陌生的面孔,顿时怒意更浓,转身朝着管家看了一眼。
“福伯,我看你是老了,王府的规矩一点都不记得了吗?这些人是府里的吗?”
管家急忙走到秦伽釉面前小心翼翼道:“这些人都不是王府里的。”
“咚!”秦伽釉一听这话,抬脚就将一旁摆好的灯笼全部踹倒,在雪地翻滚了了几下,沾上了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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