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隽哥,难道你一点都不了解我吗?”再也顾不了许多,她上前拉住他的手臂轻摇,“我们何苦要互相折磨呢?”
他烦躁地一把甩开她,大声地吼道:“怎么?才三年而已就已经受不了啦,你当初执意要和我结婚的勇气哪里去了?”
“当初与你结婚是我的错,我不该鬼迷心窍——”不该鬼迷心窍地以为他是爱她的,她心痛地闭了下眼眸,失声道:“隽哥,是我的贪心害了你,求你只当是好心放了我!”
“放了你?休想!游戏是你开始的,至于要怎么玩儿由我说了算——”刻意忽略她眼中的哀痛,转过身体背对着她,语气中满是被捉弄的恨意,下决心一定要一一还给她。
“雷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