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将街头的场地照射得透亮。
夜色的上空多了一股不一样的漩涡在涌动。
“我可以走了吧?”收起手中的竹刀,极芥对着已经吓得有些呆滞的山本问道。明天起,新的学期就要开始,他得回去做些准备,然后早些睡觉。
见山本没有回话,他便直接起身离开了,只留下一群还处在恍惚中,怔怔发愣的人群。
“骗人的吧,那个高中生竟然赢了山本……”
“而且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那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强了!”
“……”
人群屏息,低呼声一阵接着一阵,收回极芥背影上的目光,他们望向场地中央的山本,只见他瘫倒在地,汗水不断地从他脸颊两侧往下流,他呆呆地瞪大着眼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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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
刚一进家门,一位妇人的欣喜声就在席卷入极芥的耳膜。明明已有着一把年纪,是个老大不小的中年女性了,妇人却一身女仆装打扮,身上还系着一条带花边的维尼熊可爱围裙。
“今晚有没有去剑道场啊?”
兴奋浮满着整张脸,极母的两个眼珠紧紧地盯着极芥,一脸兴冲冲地问,“那把竹刀的怎么样,握着的时候有没有一种特别兴奋的感觉啊?”
“竹刀还你!”
声音闷闷地,极芥只是瞥了妇人一眼,便伸手将竹刀交给她。
“怎么了,不开心?”注意到极芥脸上板着的臭臭的表情,极母嘘噤了一下,然后稍稍放低自己的声音,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
极芥的回答漫不经心。
“真的?”
靠近极芥,极母一脸的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了!”被极母看得浑身不自在,极芥连连回答,然后,他的表情又认真下来,“以后不要再想出试竹刀这种烂点子了,我不会再碰剑道了。”
“诶——,好冷淡的反应啊!”
望着儿子一脸淡漠地表情,极母幽幽地叹息说。
“哪有冷淡啊,我早就说过我讨厌剑道了,是你硬逼着我练而已。”明知道极母是故意这样说给他听的,极芥还是急着解释,“而且我们之间有约定的,只要我赢了你,你就不再逼我学剑道,这是你自己答应的。”
“知道了!知道了!”
极母也连声回应,表情却忽然失落下来,此刻的样子像极了那种受了委屈又无处申诉的小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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