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多罗安荷

作者: 心把

  我俩在下一刻,无奈地笑了笑。别人来打扰,虽然是无意的,可是还是散了我们的一点欢心。

  那边的一屠旁若无人似的,大声说道:“到俺家,俺给你弄烈酒,再到华山之阳看马儿,不是很好吗?为啥非得来这种小娘儿地方?”

  隔了一会儿,另一屠则是细声细语:“这里的螃蟹、烧栗子作为下酒之物,合俺肚子。到华山看毛啊,毛好看啊?只是你家里的茗茶是不错的,衰草凝绿寒水自碧;你的家藏烈酒就算了,没一点风雅味道,不是人喝的······”

  “说话文绉绉的,活似个文人呢。”先前那一屠听了另一屠的话,咧嘴大笑,“说话文人,说个故事与你听。”

  “啥故事?”文绉绉的二屠问道,“你也会说故事?”

  “有时候也会的。”一屠点头不已,自觉是如此。

  “你说吧,我姑且听着就是。”二屠不禁竖起耳朵。

  “一个没妻子的男人和另一个有妻子的男人是好朋友,简称一男与二男。有天一男赌博输光了家财,二男想帮他还债,二男的妻子不吭声,一出声就是回娘家!”一屠拍了一下桌子,像那些酒楼里的说文的先生,“你猜结果怎样?一男被自己逼得走投无路,对二男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手足不可断衣服烂可以缝。”

  “二男肯定是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手足可以断衣服不可不穿;谁扒我衣服我砍谁手足!”二屠毫无表情地说道。

  “哇靠!你怎会知道?”一屠大吃一惊,手一紧,衣袖口都烂了,不用别人扒,更不须砍别人手足。

  “你不记得我是靠什么当上屠夫的了吗?”二屠得意地回言提示。

  “哦,你是靠出卖书包当上屠夫的,掉书包的本事果真厉害。”一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真傻,早不该说,班门弄斧自讨苦吃。”

  二屠缄默不言,笑而不语。

  之后二位屠夫把酒言欢,直到不胜酒杯——其实也不过三盏茶水的时间。

  醉得昏昏然,临走之时,临门一脚。一屠问,“到底借不借?”

  “我的衣服,是几年前从千里迢迢的杭州石桥乡,费手脚弄过来的,我想应该不会这么快就烂。”二屠无奈地拍了拍一屠,“你兄弟我没衣服穿实在不行。”

  “悔不该啊,那时是我搭的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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