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池湮“蹭”地站起来,脸上毫不掩饰的伤感,说出的话也带着哽咽。
他被扔进湖就是玩耍,大哥进湖就是折磨了。
眼前的父亲,容貌、身形俱都没变,可脾性却不似从前。
有一瞬间,竟觉得他是如此的陌生。
何侧君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连忙放软声音,“湮儿,父亲着急了,一时失言,你莫与父亲计较。”
池湮深吸一口气,定定地看着他:“我身子寒气入侵,越发孱弱,妻主疼惜才有此番举动,我不知有何过错,竟惹的父亲这般怒斥?”
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看他这般伤心,自己也很不是滋味,心里已经在暗暗责怪自己的口不择言,何侧君幽幽叹口气,脸上染了一片愧色,声音低低的阐述着:“你与王爷走后,你母亲便来了我的院子,责骂我没有教个好儿子,养了个心存歹念的畜生,我略辩解了几句,就被打了几个耳刮子。”
“也就借了个管教你的由头,连夜赶了过来。”
池湮这才连忙接着烛光仔仔细细地查看他的脸,果真几个泛红的巴掌印,眼眶也红了:“母亲要打要骂冲着我来便是……”
父亲也是受了委屈才如此失态。
之前的不满和委屈在此刻烟消云散了。
“湮儿你莫说了,当夫的,有哪个没挨过打,这也不算什么了。”何侧君摇着头,装作不在意的模样,随即又像想到什么似的,正色道,“我且问你,不管什么原因,你可对王爷告状了?”
“是。”
“王爷为了你将大少爷扔进湖里,可是?”
“……是。”
“即使如此,便是你错了,你何苦不承认呢!”何侧君侧过头,“因为这点儿小事麻烦妻主,这是一错;帮着折磨手足,这是二错。”
看着他的脸色有所动容,又接着说道,“你母亲逼得紧,你只需去给你大哥赔礼道个歉,一家人也就不用为此闹得鸡飞狗跳了。”
“天色已晚,父亲就在偏房住上一晚,明日再说吧。”
何侧君嘴动了动,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他面容上的疲倦,也就罢了声。
翌日,太阳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池湮的脸上,暖融融的并不灼热。
他带着父亲和小靛,脚步匆匆,他要去哪儿,都该禀告王爷一声才是。
茉莉苑内。
洛子恭敬的跪在地上,眼神直射地面,一板一眼地汇报着:
“属下物色了几十个武功甚好、性子沉稳的,建了‘陌阁’,分为‘黑’、‘白’两系,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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