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听她这么说，二话没说跟她干了一杯。
也不知张小姐跟刘运生说了些什么，刘运生将她抱起来放在椅子上，瞅着桌上的酒说：
“明天你们报价过来，合适我们就签约，行了吧张小姐。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嘛，今晚的酒得照我说的喝，否则一切免谈。”
花经理见刘运生松口了，悬着的心总算落下，高兴地说：
“怎么喝，老规矩，你们划拳，输了我喝。”
“不，这回改一下。我们不划拳，桌上这五瓶酒，我们平均分，把它喝了，什么都好商量。……”
“哦，不行不行。你知道的，她两个酒量不行，我看还是划拳，刘总。”花经理恳求说。刘运生丢了个眼色给雷鸣说，“不行，这回必须听我的。”
农张二位小姐经过划拳训练，能慢对手四分之一拍出拳，而且每喊必中，赢得对手不服气，却又不好说什么，可今晚刘运生就偏出这怪招。这边说到划拳，雷鸣果然听见对面的包间传来一男一女的划拳声，那女子喊出的口彩好听极了。
“金花五朵。……“五朵金花呀。……“太公钓鱼。……“醉八仙呀。……“七姊妹。……久长远呀……十全十美”……
雷鸣听着不自觉地扭头看，农姑娘拍拍他问。
“怎么样雷秘书，还是划拳好玩吧？”
“哦不。我和刘总保持一致。”
“怎么样？酒桌上的生意都这么难做，我看……”
刘运生说着神情又懒懒的了，花经理看了，赶忙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神情里杂着几分忿忿之色。说：
“好好好，刘总。不把我整死，你是不会甘心的，我舍命陪你就是。”
“爽快，拿大杯来。”
刘运生一下亢奋起来。侍应拿来十个大杯，每人面前摆两个，扭开瓶盖分起酒来。高度茅苔的挥发性强，倒进杯里满屋飘香，谗得雷鸣唾液直冒。农张两位小姐拧着眉看着花经理，花经理一脸赴刑场的表情。刘运生看酒分好笑着说：
“好了，分给你们的就是你们的了，至于你们要怎么调剂是你们的事，我不管。……开始吧，是一口干，还是慢慢来？”
“慢慢来，慢慢来。”花经理赶忙说。“太摧残人了，我不干。”张小姐不撒娇却耍起赖来。“强人所难，我也不干，我喝不了。”农小姐抗议着一脸难色地看着花经理。
“好了好了，递一杯过来。”两个姑娘一人一杯递了过去，花经理端起一口气喝了两个大半杯，又给她俩递过来。“行了吧。”说着掏出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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