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夜尘从会议室出来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刚走进去一步就发现卓柏窝在豆腐块沙发上吐魂，思考人生，稍愣了一下，一把把开会资料扔过去正中肚子。
“嗷——”卓柏毫无防备，然后抓起开会资料就想砸回去，结果看见是百夜尘又蔫了。
“我敢说如果窝在这里的是寒你绝对不砸。”
“那不是废话么？”
“不是，我跟寒的地位在你心里就真的差那么多？”
“你说错了，你在我心里压根没有地位。”百夜尘笑了笑，从卓柏手中抽走资料，坐下来翻阅。
卓柏撇了撇嘴，继续窝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百夜尘眼眸微抬，“这是不是寒弄出来的另一个局，目的是让一切都过分顺利。”
“所以是吗？”
“不清楚。”
“哇尘哥你不是最了解他的吗？”
“了解是一方面，关于他的思考方式可以揣测，但是关于他真正的思想，你只能问一个死了的人。”
“昂？”卓柏看着百夜尘，对方半天不说话，就自己想了想，突然间愣住了，“是那个除灵师吧……”
“难得他自己都承认了，世界上另一个他。”
“思想契合，行为方式思考方式契合，说出来的话都很相像，结果那个除灵师死了，还是被他弄的。”卓柏长叹一声，“其实我知道啊，他还降灵了，只不过没有成功。”
“小柏子，寒之前问过我关于梦想的问题，我非常怀疑是他在等我的过程中想起了你。”百夜尘停下翻书的动作看着卓柏，“说一下当时的情况——我保证我不在场——不然这种事我一定记得。”
“当时就是在车上嘛，我算是正式认识他了，有人问我们俩梦想，就回答了，然后我答应他……”卓柏愣了一下，“别不是因为这个。”
“你答应他什么了？”
“我想他承诺说，我会找到一个他也喜欢我也喜欢的地方，我摄影，他绘画。”
“结果这么多年你忘记了？”
卓柏沉默地点头。百夜尘叹了口气，“绝对不是这件事，他当然会记得这些但是绝不会强求你。”
“哦……”卓柏弱弱地回了一句。
“我现在好烦啊，原本就一个你就够了，现在又多了一个，比你还难对付。”百夜尘忍不住要扶额。
“那活该你摊上俩熊孩子，”卓柏哈哈一笑，艰难地从豆腐块里爬出来，“而且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门突然被打开，吓得卓柏一下又回去了，玫瑰没有在意这个闪闪发光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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