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宁没有想到,余露说到做到。
第二天一大早,欧宁刚从楼上下来,她竟然已经候在他家一楼会客室的沙发上了。
她和欧宁母亲聊得正开心,看见欧宁下来,母亲冲他使劲使眼色,欧宁只装作没看见。
吃早饭的时候,余露已经俨然是这家的人了。
“伯母,我今天可以借用欧宁一天吗?”吃到一半,余露突然笑着说。
欧宁一口粥都快喷出来了。
“啊!”欧宁母亲闻言,顿时眉开眼笑,“当然可以啊,你们都是年轻人,一起出去玩玩吧。这儿子大了,当妈的是留不住了!”
她说着,拍了拍欧宁的肩膀。
欧宁冲着余露咬牙切齿。余露得意地,咬了一大口吐司。
余露把三天都安排得满满当当。看戏打球逛街游泳,吃饭喝酒唱歌跳舞。和一般的富家女不一样,她有头脑、有趣味,会玩但不贪玩。
和余露在一起,其实并不枯燥。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完了,到第三天晚上,他们最后的节目,是在D市最高建筑顶部的旋转餐厅吃饭。
余露一坐下就招呼侍酒生过来,她对着他说了些什么,欧宁没听清。
“给你来点好东西!”她故作神秘。
“什么东西?”欧宁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鬼。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余露拿起菜单,只花了五分钟,就把菜都点好了。
“我把你的也点好了。”她的头从硕大菜单的侧面露出来。
“你知道我吃什么不吃什么嘛!”欧宁抗议。
“和你都吃了五顿饭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她转过头对侍应生说:“牛排要七分熟,熏猪脸颊肉不要浇酱汁……”
侍应生都快走了,她又想起来什么,再把他叫回来:“再上一杯冰水,要很冰很冰的那种!”
侍应生点头走开。
欧宁无语了。
才三天,自己的一点喜好,已经被她掌握得分毫不差。
她得意地望着他。
他看见她刚要开口说什么。突然,那侍酒生走过来,手里空空。
“对不起,余小姐,那瓶酒不能动,我给您换一瓶好吗?”
“为什么?”余露满脸不悦:“我爸的酒,为什么我不能动?”
“因为,因为那瓶酒是余先生专门——”侍应生话没说完,一个经理模样的男人突然走过来,把他的半截话给按了回去。
“是这样的,余小姐,恕我们无理,那瓶酒今天真的不方便取出来。余先生在我们这里存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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